刃有余怎么好卖惨。
徐善心里想想,也没说出来,但陆濯仿佛懂她意思了,坚定地说道:“我这都是为我们俩的日后着想,夺权这种事,能不流血就不流血。”
若流的是平王的血,那没事了。
徐善帖在地面上听了听,并没有听到马蹄声,她起身,睇了陆濯一眼,“这不是甩开了吗?”还想骗她,也不看看她上辈子多活了多少年。
“或许刺客是弃马了,只身入了密林。”陆濯面不改色,“纵然有李直把他们引向别处,也难保有漏网之鱼追过来。”
这是有可能的。
徐善往自己身上补了些防虫蛇的药油,再把小瓶子丢给陆濯:“那我们快走吧。”
“你牵着我的手。”陆濯自然而然地说道。
徐善跟看傻子一样看了他一眼。
“我腿伤了。”陆濯可怜兮兮,只差脱下裤子,把伤处给徐善看。
徐善蹲下去看按了按,抬头蹙眉看他:“什么时候的事?”
“就方才。我怕耽误你跑路,一直强忍着没说。”他负手,侧首,“算了,你自己去吧,不用管我了。”
徐善看看他,当真二话不说,起身离去。
陆濯:“?”
山风里传来徐善的心声。
——“这个男人,怎地总有一条腿不中用。”
什么叫做总?
何来的总!
陆濯震怒,刚想身残志坚地冲过去,好好自证清白,徐善回来了,迎头丢给他一截竹竿子。
“自己撑着走吧,五殿下力能扛鼎,这点小事必然难不倒您。”徐善恭维了他一顿,眼风一扫,才发现不大对,“殿下这是要去哪里?”
“我……我冲也要冲过去跟刺客殊死搏斗。”陆濯倔强道。
“正常一些吧,李侍卫的饭碗您就别抢了。”徐善大无语,真不知道陆濯是不是野鸡肉吃多了撑得慌。
这块山头本就是皇家围猎之地,上辈子他们来过很多次,今日也是早有准备,顺着山谷的这条小溪流走到尽头,会有一架吊桥,正好与碧云寺的后山相勾连。
有陆濯这个拖油瓶,他们走得慢慢吞吞,等到了溪流尽头,徐善一怔。
“桥呢?”
吊桥没了!
陆濯同样惊异,竹竿都拿捏断了:“这是有人构陷你我啊!”
风雨欲来。
老皇帝的龙帐旁围了一层又一层的侍卫,他老人家准备起驾回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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