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经常深入生活,细心观察物体的形神特征,一图能描绘多种鸟禽。鸟禽造型简易明快、生动多变,勾线、设色和用墨很有讲究,墨色润泽清雅显得沉着稳重。”
“从他的作品中不仅能看到他艺术创作的精湛技艺而且能感受到很深厚的艺术修养、文化积淀。”
说到这里,孟子涛似笑非笑地看着郭玮龙道:“郭先生,你是否还要我再点评一下刚才那幅画呢?”
于为刚反应过来,怒气冲冲地斥道:“好你个郭玮龙,居然利用起我们来啦!这窃听器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了!”
郭玮龙满脸堆笑道:“于总,别误会,我真不是故意的呀。”
于为刚怒斥道:“我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既然你把我们给牵扯进来了,这事必须给我们一个交待。”
郭玮龙点头哈腰地说““给,我一定给!”
“啪!”于为刚往桌子上重重一拍:“那你还不来点实际的!去把你现在有的东西全都给我拿出来!”
于为刚唱白脸,孟子涛就唱起了红脸:“郭先生,你也别紧张,我们虽然不是君子吧,但还是有道德的,你尽管把东西拿出来,我们肯定不会让你吃亏。但是,这也不是说我们好欺负,你尽可以糊弄我们,到时看看到底是谁吃亏。”
郭玮龙谦卑地笑道:“你放心,我无论糊弄谁也不可能糊弄你们啊。”
“切!说的好听,那先前你糊弄的是谁啊?”于为刚嗤笑一声:“我也不想跟你扯了,去把东西拿出来吧。不过我再警告你一次,如果再玩什么花样,那就别怪我不顾咱们往日的情分了。”
“于总,你就看我表现吧。”郭玮龙再一次走进了房间。
于为刚嘴里忿忿地念叨了一句,孟子涛说道:“有什么话,咱们回去再说吧。”
“嗯。”于为刚点了点头。
等了大概五六分钟,里面都没有什么声音传来,于为刚都差点以为他跑了,这才见郭玮龙怀里抱了一只箱子,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郭玮龙把箱子往桌上一放:“我实话实说,东西都已经在这里了。”
于为刚看了箱子一眼,箱子虽然看起来颇为精美,但尺寸不大,长度就在三十厘米左右,高和宽都只二十厘米不到,显然刚才那幅画是放不进去的。
“真得都在这里了?那幅画呢?”
郭玮龙回道:“于总,那画是我父亲打眼买到的,和我真没关系。”
孟子涛笑吟吟地看了他一眼:“我能否先看看。”
郭玮龙看到孟子涛的表情,心里就有些发怵,笑道:“当然没问题,你随便看。”
孟子涛仔细研究,这是一只戗金填彩双龙纹捧盒,戗金填彩,为明代新创的技法,是在填彩漆的基础上,以戗金线勾勒物象的轮廓和纹理。据明万历时高濂《遵生八笺》中记载:“宣德朝有填漆器皿,以五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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