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再提不开心的事情,一心只向远方看,好不好?”
“远方……”涂诚轻轻嚼味这两个字,然后以行动作答,与汪司年碰了碰杯,仰头一饮而尽。
同把酒盅喝空了,枕靠了一会儿涂诚的肩膀,汪司年突然回过神来,一下又坐直了:“你刚才说好像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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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这样呢?”大约是酒劲上来了,汪司年眼泛迷离桃花,一眼不眨地望着涂诚,“有感觉么?”
涂诚依旧面无表情地摇头:“没有。”
“嘿,我还就不信了!”对自己的魅力充满信心,就是钢铁直男这会儿也该弯了,岂有还没感觉之理?汪司年索性扯开衬衣,袒露洁白胸膛,他抓着涂诚的手就放在了自己的腰窝上。
“你干什么?”涂诚又吃一惊,手还没来得及撤离,汪司年就已翻身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以双手捧起涂诚的脸,说,认真点,我一定替你试出来。
然后他就低下头,闭上眼,狠狠吻住了涂诚的唇。
他以牙齿磕绊他的唇瓣,以舌头深入他的口腔,也无需回应,自然又热烈地舔吮扫刮。涂诚一直没闭眼睛,相反还瞪得很大,他的嘴唇因惊讶微微张开,恰好给了汪司年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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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但不抵用。裤链可以拉起来,但火伞高张的现状一时半刻还平息不了。
他们刚才吻得太久太深太动情,彼此都气喘吁吁,互相瞪眼看着对方。
“对不起。”涂诚恢复冷峻面孔,拾起自己掉在地上的上衣,扭头就走。
“等一等。”汪司年躺在床上,用手肘少许支起上身。他也硬了,但没想着遮掩,就这么无赖似的朝回过头来的涂诚大开着腿。他边吮着指尖,边冲他笑,“这是你的房间。”
一夜无眠。
回到自己房间,汪司年抱着被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心头鹿撞不止,说不上来什么感觉。
山里天亮得早,四五点钟的光景,窗外晨光熹微,像一抹在宣纸上晕开的薄红。汪司年从床上坐起来,把耳朵贴靠在床头墙边,听着涂诚那边的动静。
没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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