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睡觉多没意思,”汪司年还当对方害羞。他可以理解一位人民公仆的洁身自好,决定自己再主动一些,再没脸没皮一些。他嘻嘻一笑,扑上去就扯涂诚的皮带,嘴里嚷嚷着,“咱们一起睡觉吧!”
对方手指刚一碰到自己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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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知道知道,你都说了百八十遍了,”不爱听这老生常谈,汪司年把话头抢过去,甜津津地笑了,“案子破了就更好了,那时我们不就能名正言顺在一起了么?”
“我不会跟你在一起的。”室内空气莫名黏稠似融化的糖霜,涂诚感到烦躁,胡乱扯了一把领带。
“为什么?”汪司年不依不饶地追问。
“你听不懂么?”顿了顿,他直截了当把话说开,“我根本不喜欢你。”
汪司年终于从一种打情骂俏的玩笑状态中惊醒过来。冷冷看着涂诚,嫣然的血色从脸上一点点褪去,他冷笑道:“你自欺欺人。”
“随你怎么想。”涂诚背过身,准备走人。
“你昨天都硬成什么样了?这么快就忘了?”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没底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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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网页地址:汪司年转了转眼睛,又萌生一个坏透了的念头。他把嘴凑近墙面,扬声道:“你不问问我昨天是怎么解决的么?”
不等对面回应,汪司年直接用行动给出答案。
“啊……嗯啊……”他释放自己的欲望,一边撸,一边扭,一边喊。床板吱嘎摇动,他喊得浪劲冲天,非常大声。他要确保一墙之隔的涂诚听得见自己在干什么。
“嗯啊……诚哥哥……啊……诚哥哥快给我……”
那头始终没回应,而这样自己吃自己,一点乐趣都没哟。就在汪司年无聊得都快放弃的时候,床头墙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震响,像是有人按捺不住,气急败坏地砸了墙。
紧接着房门就被人敲响了。汪司年整了整衣裤,喜不自禁地跳下床,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涂诚。
涂诚一进门,手一动,就将一条链子递在了汪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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