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过有什么办法呢?
终究是个无名无分的侍妾!
只是看到小娘子强颜欢笑,掩月、寒月都一阵心疼。
王爷也不知怎么想的,对小娘子如弃敝屣,前几日两人不是还好好的吗?
王爷也太过分了,当着小娘子的面与人亲热,就不怕伤了小娘子的心。
小娘子好可怜,这不,王爷又让小娘子去菡萏苑侍候!
今晚侍寝的,是住在藕舍的夫人,丘氏。
同样的,在藕舍的门口,拓跋梧与丘氏十指交叉去了屋内。
拓跋梧又让莺儿斟酒,与丘氏也喝了交杯酒。
丘氏擅长琵琶。
莺儿看着丘氏琵琶竖抱,水葱似的玉指在琴弦上不间断地弹、拨,动作十分娴熟。
再看拓跋梧,不一会就沉浸在悦耳的琵琶声中。
大弦嘈嘈,小弦切切。
丘氏把《塞上曲》的哀怨悲切,用琵琶诠释得淋漓尽致。
一双大眼紧锁在拓跋梧身上,一副拓跋梧不解她的风情的哀怨。
风流情种拓跋梧,怎会不解风情呢?
曲毕,拓跋梧击掌赞叹,眼睛里冒着精光,又上前揽住妙人儿走向屋内的寝居。
次日晨,丘夫人也没能给太妃请早安。
也是在近午时的时候,与拓跋梧牵手来到寿安堂。
丘氏也如昨日的花氏一般,神情委顿不堪,蛮腰无力,似被摧折欲断。
照例又是拓跋梧亲自投喂参汤。
第三日晚,莺儿又到了莲舍,为拓跋梧和奚氏斟酒交杯。
这次,喝完交杯酒后,拓跋梧竟用拇指拭掉奚氏嘴角的酒渍,还放进自己的嘴里嘬了一下。
躁得奚氏抡起粉拳,娇嗔着轻轻击打了一下拓跋梧。
拓跋事就势捏住那小小的拳头,放到自己的唇上,久久不愿放开。
奚氏娇笑着挣扎开,用筚篥为拓跋梧吹奏了一曲《汉宫秋月》。
吹毕,奚氏居然伸出小舌,舔了舔红唇。
拓跋梧急不可耐,拥了美人进了里屋。
回鱼藻居的路上,金娘、掩月、寒月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三次洞房算是结束了,小娘子的难堪早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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