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燃起,热得如夏日。
贺楼光也为自己安排了一间房。
此刻,他躺在榻上,接连一个半月,又是外邦使节又是郡王刺史太守什么的,弄得正值盛年的他也觉疲乏。
贺楼光最喜欢的如夫人延氏,不在身边,虽然家里侍妾也多,但总觉得没有得到真正的纾解。
腊月初十是延氏祖母的生日。
每年的春节,延氏都会带着儿子回去云中郡。
要在那里过完元宵节才回京,今日怕是起程了。
贺楼光家里有大夫人、有嫡长子、嫡次子、几房妾室及几个庶子庶女,众多的娇妾美婢,但是贺楼亮还是觉得少了些什么。
如夫人延氏,是云中第一美人,平日里冷若冰霜,可撒起娇来,贺楼光骨头都酥得没了。
这延氏平日里从不向贺楼亮提什么要求,非常识大体,颇有主母风范。
从来也不屑争宠,每年回去云中郡时,都会往府里买进两个新人,让她们伺候贺楼光。
贺楼光其实很舍不得她回去云中郡过年。
十几年了,两人至今还没在一块过过年。
可架不住延氏苦苦哀求。
看着她述说从小母亲早逝,继母进屋后,全赖祖母撑腰长大,说得梨花带雨好生让人怜惜。
想着这些,贺楼光就亢奋了。
房里进来了三位容貌相似的女子,乍一看,就象是自己的如夫人延氏。
贺楼光独宠延氏,真是捧在手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
延氏不肯常与他亲近。
贺楼光位高权重,让调音坊弄了几个相貌接近延氏的女子,调教好后,供他所用。
于是乎,不敢使在延氏身上的手段,统统的施展在了这几位乐伎的身上。
几位乐伎进屋后,脱掉外面的襦衫长裙,曼妙的身子在轻薄的纱衣下若隐若现。
只见一位乐伎抱了琵琶,到屋内桌旁的凳上坐下,正对着躺在榻上的贺楼光。
纤纤手指拨弄一番,绮丽的靡靡之音顿时响起。
另一乐伎随着音乐翩然起舞,对着贺楼光搔首弄姿。
第三位过来给贺楼光行了礼,坐到了榻上,趴下身段,倾身埋头在贺楼亮的膝上。
贺楼光闭上眼,销魂的一刹那,脑子里出现的是延氏那张倾国倾城的脸。
许是近些日子太累了,没几下,贺楼光就忍不住了。
乐伎给他收拾好后,退到旁边。
贺楼光听着琵琶,看着艳舞,精神头上来了。
他取过一旁的小皮鞭。
先前跳着舞的乐伎停下,趴到一旁的矮几上。
任另一位乐伎接过鞭子重重地抽打,挨打的一边呻吟一边叫着,“姨父,救救我!”
贺楼光心情大好,示意弹琵琶的乐伎过来。
两遂抱住滚成一团,那边挨打的叫声越来越大,贺楼光是越听越亢奋。
琵琶乐伎瘫在榻上后,贺楼亮应意犹未尽,又让挨打的乐伎来跟前。
被打的可怜巴巴地喊了声“姨父”。
贺楼亮眼里放光,搂过乐伎,说道:“来,让姨父好好疼疼你。”
天黑了,贺楼光离开了调音坊。
走出调音坊的大门,贺楼光更加思念延氏,仿的终是假的,不及延氏的丁点韵味。
西北风呼啸,暴风雪就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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