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吗?”
“我有什么不好的?”我故作轻松地扬起笑脸。或许是很久没笑,我嘴边的角度有些僵硬,贝拉便有些难受地低下了眼帘。
我放下自己冰冷的手。
贝拉的手很温暖,现在染上了我的温度,也变得不暖和了。
外面是很晴朗的天,湛蓝得没有一丝阴霾。
“我听说吸血鬼很怕阳光,你现在还能出去吗?”
我没直接回答,而是说:“他们都裹着厚厚的长袍,我不愿意那样。”
贝拉于是不再多问。
各自沉默。
暖风从窗户缝隙吹起窗帘,深蓝色,隐隐有波纹似的光。
我盯着那出看了许久,直到眼睛发酸。
没有人愿意不断揭露心口的疤,若是彼此都在逃避,那么不如不说。
贝拉总是欲言又止,或许她想问我怎么会突然来这里,在福克斯离别的时候为什么要说那样伤感的话,我和凯厄斯到底是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能随意进出房间而毫不遮掩。
就算她问,我也不会给她满意的结果。
最后是我主动打破僵局。
“出去走走吧,难得天气这么好,你可以带着爱德华一起。”
阿罗以待客的礼数招待了卡伦家族一行人,也并不限制他们的出行,面子做得很周全。
贝拉就更是毫无威胁,哪怕是我,在这样虚弱的状态下,也能不费吹灰之力地掌控她。
这次海蒂没有跟在后面。
我用兜帽遮住了脸,眼前几乎被完全挡住。
我们没有出古堡,但这里到处是眼线,我得注意不被阿罗发现自己的特殊之处,我无法保证他不会将我当做小白鼠进行研究。
凯厄斯站在远处更高的地方,与阳光一线之隔的墙壁阴影里。
按照人类的感知来讲,这会儿应该很热了。
贝拉全身上下没有任何防晒工具,她棕色的头发和白皙的肌肤在太阳底下更加显眼,像被精心修饰过的画,动作之间是潇洒的姿态。
她并不感到局促,除开与我的交谈,贝拉一直表现得很无畏,这种无畏给她带来了注目。
她的鲜血很迷人,我能听到暗处令人不适的窥伺的恶意眼神。
凯厄斯倚墙站在那里,当我看过去时嘴边展开一个不算浅的弧度。
“让他们闭嘴,太吵了。”我说。
贝拉转过头来看我,又顺着我没来得及收回的视线,“你在看什么?”
“一些不太好的东西。下面的花开了。”
现在是什么时节我分不清,沃尔泰拉像是只有夏季。我不知道这是自然气候造成,还是吸血鬼的无聊能力,明明是畏光的生物,却偏偏要把大本营建在过分光明的地方。
下面的花园里挤挤挨挨开满了漂亮花朵。我在早晨的花瓶里看见过其中一种。
鲜活的怒放的生命,就像我眼中的贝拉。她今年17岁,我能预想到她在接下来的两年里原本会比现在活得更加肆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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