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将,我想驷王不会直接把兵符交给他,即使他带着部分兵马回来,驷宫里的侍卫也能应付。”
“到那时高鸣狗急跳墙,无诏带兵回城,就能坐实了他的谋反之罪。”高琰眼里有恨意,他与高鸣多年的恩怨,终于要清算了。
高琰想了想,又道:“只是各国兵马尚在上平围困,高鸣不足为惧,那上平的困境又该如何解?”
景瑜笑了笑:“四国盟军是一把利剑,还要为我们所用。我当年入驷为质,在梵国留了些可用的人,会说服梵国撤军,到时候盟军成了胁迫梵国的利剑。”
“撤军?”高琰一愣,“光是梵国撤军,怕是起不到‘利剑’的作用吧,景公子是否还有后手?”
徐奕为他解释道:“倒也不算后手。梵国撤军其实就跟去年年末五国会盟时,高鸣给梁国找罪名一样,要看怎么说。稍微变化一下说辞,梵国就从‘无意参与纷争’,变成了‘与驷国同流合污’。”
“四国盟军心本就不齐,各怀鬼胎,梵国就算没有真的把兵撤走,只要有一点苗头,盟军就能溃不成军,进而把矛头指向始作俑者的梵国。而梵国乱,景瑜自然就有机会归国为王。”
“不愧是子奕,这就把我的计谋猜透了。”景瑜笑道:“其后,梵国内忧外患,战力下降,到时候还请五皇子借兵于我,助我回国。”
高琰:“那是自然。”
徐奕却沉默了,也不知道再想什么。
半晌,他才抬起头,对景瑜说道:“攻梵,我跟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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