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司,那样太被动了。
工部尚书略一思衬,下定决心:
“你们且等着,本官去一趟。”
……
钱府。
齐平最终也没发现什么元气封锁的“暗门”。
非但如此,三人将分到的一片掘地三尺,毫无所获。
别说什么大额赃款了,就连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古董字画,全然看不到,房间架子上摆放的,都是市井里很便宜的物件。
“这钱侍郎家有点寒酸啊,堂堂一部侍郎,还不如徐士升宅子奢华。”洪娇娇吐槽。
有些失望。
齐平道:“先回吧,没准赃款在别处。”
三人原路返回,抵达内堂。
锦衣们大部分还未返回,府里家丁丫鬟仍站在庭院里,余庆与钱家主人们,则坐在堂内。
圆桌上,还盛着饭菜。
很朴素,四菜一汤,听起来多,但一家子人共享,便着实太寒酸了。
“头儿,我们那块,没有发现。”齐平禀告。
余庆点头,没说什么,三人便也站在了一旁。
圆桌主位上,年近五旬,容貌沧桑的钱侍郎慢条斯理吃着饭,竟似乎,毫不慌张。
闻言,将口中米饭咽下,笑道:
“余百户,本官说过了,你们查错人了,钱某为官数十载,是从地方州府,一步步坐到这个位置上,深知民生多艰,岂会收受贿赂?”
余庆平静道:
“钱大人两袖清风,我也是早有耳闻。便是这宅邸,莫说三品大员,比之一些县官,都稍有不如。”
“所以嘛。”钱侍郎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说:“你们莫要听了奸人的话,成了某些人手里的刀。”
余庆沉默不答。
角落里,齐平借助灯火,观察堂内众人。
除了钱侍郎外,还有妻妾二人,儿女三人,大的如那青年,小的才几岁,此刻或恼怒,或忐忑,或担忧,表情各异。
与印象里,年轻貌美的官宦人家女子不同,若说那小妾还有几分姿色,那正妻却是人老珠黄,气质上,也较为柔弱。
此刻,坐在圆桌边,垂着头,俯身抱起不明所以的幼童,轻轻拍打着,似在安慰。
不是众生相,又似众生相。
齐平收回审视的目光,看了眼桌上四菜一汤,忽然开口:
“钱大人这么晚才用饭啊。”
安静的堂内,视线瞬间聚焦在他身上。
钱侍郎微微扬眉,并不认识这少年校尉,眼神投向余庆,笑了笑:
“镇抚司还真是威风啊,一个小校尉,也敢质问本官了。”
阴阳怪气。
余庆却不为所动,平静道:
“钱大人应该听过他,前不久的皇陵案,便是我这小兄弟侦破,徐士升便是由他逮捕的。”
恩,尸体也算逮捕。
钱侍郎眼神一动,面上浮现些许讶色,看向齐平:
“原来是你……无怪乎有些胆气。
呵,吃饭嘛,的确晚了些,没法子,宛州洪涝,工部这两日事务繁多,本官年老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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