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做出这种事?”
雪寒江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
分明千仞雪所说的就是自己希望听到的,但看着千仞雪这个样子,他的心底竟莫名的生出几分不忍来。
自己似乎……并不想看到千仞雪如此难过。
可是……
雪寒江冷淡的抽出自己的手:“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难道你不知情就不是武魂殿的人了?千仞雪,我不需要你猫哭耗子,请你离开。”
千仞雪张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忍住了,颓然的起身:“寒江,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我会想办法替你寻恢复魂力的法子,你、你要记得吃饭,照顾好自己……”
此时雪寒江闭着眼,如同立在檐下的一尊青石,看不出喜怒,也看不出悲欢。
千仞雪咬了一下嘴唇,忍住即将喷薄而出的情绪,捂着脸快步离开了竹屋。
等千仞雪离开小院以后,雪寒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晃动的竹帘,神色郁郁。
他总觉得这竹帘就像此时他起伏不定的心境一般乱。
……
雪寒江虽只与千仞雪伪装出来的雪清河相处过,但同生共死的感情却是对着雪清河之下的千仞雪而去的,接住雪寒江抛出去的一颗真心的人,一直都是千仞雪。
在密室时,他对这件事确实是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可这并不代表他与千仞雪之间的情谊都不存在。
当时雪寒江是因为武魂殿的猎魂行动占据了大部分心神,让他暂时没有空余的心思来琢磨千仞雪的事,那现在呢?
也没想过吗?
显然是想过的。
对作为知己的千仞雪没有半分情感,这种话雪寒江就算能骗过别人,也骗不过他自己的这颗心。
但若是让他就此毫无芥蒂的接受千仞雪的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虽然这颗心动不动他控制不了,但是非善恶他还是能分辨的。
别说只是喜欢,就算他真的爱上了千仞雪,他也不可能会与她在一起。
确实,武魂殿并非所有人都与他有仇怨,甚至老医官和绿倚姑娘是对他有救命之恩的,与他有仇的不过只是下令的人。
夺鹿神树核心的人早都死了,自然找不到罪魁祸首,外公外婆的血仇则应该落在上任教皇与那些出手的人身上,至于小舞与自己的仇,那就得这一任教皇担着了。
上任教皇千道流已死,草原的仇便只剩下菊斗罗与鬼斗罗,加上一个比比东也仅三人。
至于其他人……
不过是一些普通人,只是奉命行事罢了,顶多就算是一把刀,于他而还算不上有什么深仇大恨。
……
雪寒江用精神力从红尘饮翠里取出一叠木牌,从暗器堆里捏了一柄纤细的柳叶刀在木牌上雕刻着。
依若当年留给雪寒江的这个储物魂导器怎么也算是至宝那一级别好东西。
与雪寒江绑定以后,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不能取出里面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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