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个人,难道不是沈曦?
“……自景文二十六年起,喜鹊的家中每个月都会多出五十两银子,且来历不明,至于是从何处而来,奴婢暂时也无法揣测。”
沈曦坐在自己的闺房中,小鹂一边说着,一边觑着她平静的面色,心中亦如适才的沈凝霜一般发毛。
王妃……好像有哪里不一样了。
她平静的可怕。
“王妃,可还要去查?”她小心问道。
沈曦摇头,“不必了,这银子从哪里流出来的,我心里有数。”
她顿了片刻,说道:“晋王府。”
当初徐述教她看账本,她就发现府里每个月都会赏出去一笔钱,但收的人是书彦,她当时并不在意,毕竟书彦是徐述的心腹。
可她万万不曾想到,这笔银子,竟是给了喜鹊。
她的贴身婢女。
这时,外头响起一阵敲门声。
小丫头禀告道:“姑奶奶,姨娘打发奴婢过来知会您一声,说是会隐道长入府了。”
沈曦嘴角牵起一个苦涩的笑。
当初她求父亲帮她寻会隐道长,是想让会隐道长替她给徐述瞧病。
她想要和徐述白首到老,长长久久。
可现在会隐回来了,她和徐述,
却再也回不到从前。
多么讽刺。
他最终还是如梦中一般,与她的堂姐勾搭到了一起,既然梦中真真假假,那他最后,真的会将她毒死吗?
沈曦不知道,但她不敢赌。
喜鹊匆匆赶过来时,沈曦正要去前院见会隐。
喜鹊忙道:“王妃,奴婢同您一起去。”
刚刚她一回来,几个婆子就拉着她要去吃茶,她是硬被拖去的,没曾想喝了几口,竟不是茶而是酒!
喜鹊现在脑袋还有些晕,但她不敢离开沈曦半步,一旦再出什么事,可就不是脑袋晕晕那么简单了。
可是她刚走了两步,沈曦就将她扶到了小榻上,柔声道:“看你,怎么吃了这么多酒,你先躺下歇会儿,我去见见会隐道长,马上就回来了。”
喜鹊想说话,眼前却是一黑,旋即人便晕了过去。
沈曦进花厅时,会隐正坐在梳背椅上闭目养神。
一身洗的有些发白的青布直裰,腰间别了把麈尾拂尘,听到动静,会隐便睁眼施了一礼:“晋王妃。”
他周身有一种宁静的气质,仿佛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会令人心安。
沈曦没有见过会隐,但她之前听沈元仲说过,当年沈元仲救过会隐一命,会隐一直欠着她父亲一个人情。
沈曦心头静了静,她上前对会隐虚虚一扶,待坐定后,递过去一张药方。
“道长,烦请您看看,这张方子效果如何,可有力挽狂澜之效?”
会隐捏着胡子看了一会儿,摇头道:“是一方极好的补血益气的方子,但并不能救人性命。”
沈曦的心就一沉。
果然。
当年徐述因救她而害了一场大病,不少大夫来看过徐述后都感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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