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是这种人?她一瞬间拉紧了江采袖子,“阿采。”
阿九被挤到一旁,看着他们相握手,神色黯然。
江采据理力争:“父亲,你对母亲情深义重,应当明白我心情才是!你若说我,那我也是继承了您!”
阿九听得心里又是一凛,他这话显然是承认,他与叶玉珠情谊深厚。那她呢?当真如父亲所说,喂了狗罢?
阿九杵在一边,呼吸都困难起来,这好好日子,搅弄得鸡犬不宁。
江逊哪里容得江采顶撞,一巴掌扇在他脸上,力道之大,瞬间嘴角流出血来。
“我告诉你,这件事没得商量!”
这事突然,阿九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见叶玉珠哭天抢地一句:“阿采!你没事吧?”
阿九只觉得脑仁都疼起来,江采身边有人,她只好选择劝慰父亲。
“父亲息怒,今日毕竟是除夕,这事儿咱们明日再说吧。”江逊哪里能息怒,胸膛起伏着,蹭地起身,“总之,她不能留在家里。”
江逊甩下这一句,便走了。
叶玉珠心疼地看着江采,一面叫丫鬟去拿药酒,一面又安慰着江采。阿九看着,叹气都无处安放。
“还好吧?快,请大夫来吧。”
江采制止了她,“不,不用请大夫,放鞭炮吧。”
阿九迟疑,“可是……”
江采坚持,“放吧,一切照旧。”
阿九只好命人去燃放炮仗,噼里啪啦地炸起来,但欢欢喜喜气氛是荡然无存。几个人吃着饭,各有怨怼。
吃过饭,还要去祠堂给祖宗们请安。叶玉珠是妾室,不得进去。
叶玉珠和江采撒娇,“我也很久没见伯母了,我想给她磕个头。”
却被江采拒绝了。
“你还是在外头等吧,玉珠。”江采与阿九一道进了门。
她站在门外,又想起江逊所说话,她不知道江采会怎么选择。反正她不能被送走,绝对不能。叶玉珠掐着手心,暗暗发誓。
阿九与江采上了香,阿九看着陆氏牌位,心道:“夫人,我很想您。”
可陆氏牌位是无法回答她,阿九起身,“走吧。”
二人出门,叶玉珠自然而然又缠上江采,她吹着江采脸上五指印,很是关怀。
阿九眸色一黯,只当默认他二人要一道,径直往自己院子里。
哪知道,江采叫住了她。
“阿九。”
阿九停步,听见江采说:“今夜除夕,我们很久没一起说话了。”
江采朝她走近,一把牵住她手。这一下,阿九仿佛想起小时候。
她笑了笑,“好。”
剩下叶玉珠站在原地,空唤了一声:“阿采。”
叶玉珠心中拔凉,却又狠上心头。
说是说话,确实也只能说话。因为夜里行程不变,他们仍旧要去游湖,原是还带了江逊,如今江逊必然不去了。
江采与阿九说话:“我方才所说,不过是些气话。你也清楚,你与玉珠,在我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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