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就胡说?还有更胡说的呢……”谢东篱的手开始不规矩了,慢慢从她的腰肢往上,伸到她的腋下,大拇指蹭了蹭,再整只手掌握过来,往上托了一把,掂量一下,“真沉……这里会不会更甜?”
盈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要着火了,羞得只想将他一拳打倒,但是想到自己明天要做的事,又忍了下来。
谢东篱的手停在她胸前,又问了一声:“你有没有话要跟我说?”
盈袖还是摇摇头,咬着牙一声不吭,只将头埋在他的肩颈处,忍得浑身发抖。
谢东篱似乎也有些怒了,他腾地一下子站起来,将盈袖横抱在臂间,抱着她走到自己的床边,将她放到自己床上,单腿跪在她身边,低声又问:“你真的没有话要说?可是这些天,你一直派人来我家问我回来没有,今天深更半夜了又一个人来看我,我能要一个理由吗?”
盈袖抓住他的手,冲他笑了笑,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道:“我就是想你了,不行吗?”
谢东篱面上不动声色,只在心底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就好了,他不知会欢喜成什么样子……
“行,当然行。”谢东篱伸出手,摩挲着盈袖纤巧细长的脖子,慢慢停在她的锁骨处,大拇指慢慢滑过她细嫩的肌肤,“我也想你了!”话音刚落,他已经双手握住她的衣襟,嗤啦一声,往两边撕开!
盈袖那身浑然一体的水靠被他居然完完整整解开了!
盈袖吃了一惊,低头细看的时候,谢东篱已经板着脸,一手托住她的后背,一手将她身上那件水靠解下来扔到床下,低声道:“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衣服?!”
没了水靠,盈袖身上只剩下月白色中衣。
“你做什么?”盈袖瞪着谢东篱,挣扎着要起身。
谢东篱一只手就按得她动弹不得。
盈袖有些着急,也有些奇怪。
说好的这个手无缚鸡之力呢?什么时候力气这么大了?!
盈袖甚至连师父教的功夫都使出来了,但还是架不住谢东篱手脚麻利,几乎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将她的中衣也解了下来,扔到床脚。
盈袖身上只剩下一件牡丹紫鲛绡纱的肚兜和同色亵裤。
她卷曲在他床上,肤白腰细,胸高腿长,活色生香。
谢东篱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的双手摁了上去,最后一次问她:“……你到底有没有话对我说?如果没有,我就不客气了……”
盈袖的身子一直在抖,她很害怕,但总觉得谢东篱是正人君子,不会乘人之危的,而且她明天确实会对不起他,所以今天吃点亏,她也认了。
盈袖颤抖着声音道:“我就是来看看你,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一边说,一边极力挣扎,想要坐起来。
她不知道,她一动,她身上那牡丹紫鲛绡丝的肚兜处就漾起动人的波纹,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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