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之开始动手了。”
季梨园撕了面膜坐起来,拿过册子仔细翻阅,一旁的苏鄞看的一头雾水。
“你们早就知道季度之有问题?”苏鄞戳了戳季梨园的手臂。
“不仅我们知道,太子也知道,不然你以为季度之的官儿是怎么来的?”季梨园把册子扔到一边,走到书桌前开始写信。
“那太子为何还要?难不成……”
“你猜的没错,太子就是故意放人进来,来恶心端王的。虽不至于能让他一败涂地,但怕是也要折了一条臂膀了。”
苏鄞这才明白,季度之的官是刘敏找人求来的,出了事,刘敏自然难辞其咎,而刘思源为了这个宝贝孙儿必定会去求端王。
到时候端王若是求情,自然也会受牵连。
若是不肯,那与刘思源的梁子也就结下了。
哪怕刘思源表示自己顾全大局,不会记恨端王,可端王会信吗?事关皇位,必须谨慎至极。
一个可能存了异心的人,断断不会在用了,哪怕端王多么不舍丞相带来的助益。
可以说季度之和刘敏这两个猪脑子,无意之中倒是帮了季梨园和太子一个大忙。
季梨园写好了信,交给席灯,认真叮嘱道:“务必亲自交到太子手里!”
“是!”席灯抱拳行礼,转身离开。
苏鄞慢慢坐到季梨园的大腿上,悠悠说道:“原来太子也不是个简单人物啊。”
“太子是储君,若是心思单纯,怕是被端王吃的渣都不剩了。”
苏鄞点点头,“那皇上会怎么处置季度之和刘敏?”
“敢在粮草上动文章?呵呵。”
苏鄞想起那日在殿外身首异处的赵子游,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事情如季梨园他们预料的那样进展下去,一个月之后,席灯带回了一张圣旨,让季梨园军法处置季度之和刘敏,不必压回京城了。
季度之被吓得直接尿了裤子,被人拖到主帐外面时还在哭喊,鼻涕一把泪一把。
“大哥!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救救我,我是你亲弟弟啊!”
苏鄞看的恶心,来到季度之面前道:“你现在知道错了,当日你偷运粮草时,又可曾记得我们是你的亲哥哥?”
季度之双腿一软,瘫坐于地。
季梨园连理都不理,坐在一把太师椅上,不耐烦的啧了一声,“刘敏呢?怎么还没压过来?”
这时两个小兵压着被五花大绑的刘敏过来了,其中一个单膝跪地回道:“回禀将军,刘敏听到风声畏罪潜逃,被我们捉了回来。”
“好!你俩下去领赏。来两个人,把刘敏和季度之压上高台。”
季梨园话音刚落,那二人就被压着一步步爬上了临时搭好的木台子。
季梨园也跟了上去,一脚把刘敏踢倒,踩住刘敏的脑袋,向下面的士兵朗声问道:“将士们,这二人在我们拼死杀敌的时候,却在后方与奸商勾结倒卖粮草,如此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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