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里存在的人物,可以在另一个世界出现。
可那道伤疤,不!是胎记,那个胎记!
和季梨园后背上的那道伤疤一模一样!
真的会有这么不可思议的巧合吗?
大悲大喜之下,苏鄞觉得眼前逐渐变黑,身子一软,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卡勒斯慌忙接住毫无预兆,突然昏倒的苏鄞,把人抱回床铺。
苏鄞毫无意识的紧挨着双眼,眉头还微微皱着,卡勒斯缓缓伸出手,想抚平苏鄞的眉头,手指却似是不受控制般的一路向下,直到摸到那看着有些苍白的双唇。
柔软、富有弹性。
卡勒斯像是触了电一般猛的缩回了手,转身出去请巫医。
苏鄞是在巫医的铃铛声里醒过来的。
仆人们见国王醒来,都松了一口气,殷切的围在苏鄞旁边嘘寒问暖,苏鄞看的不耐烦,坐起身把他们都赶了出去,只留下卡勒斯一人。
苏鄞的声音有些颤抖,想要笑却提不起嘴角,只是把手伸向卡勒斯,指尖颤抖,“让我再看看你的后背。”
卡勒斯顺从的把后背面向苏鄞,只觉一个冰凉的指尖轻轻触上了他的后腰,然后摸索着一路向上,描绘出了他那个胎记的形状。
卡勒斯不知苏鄞这怪异的举动所为何事,只能按兵不动。
苏鄞觉得自己心里酸的要命,俯身吻上了那道胎记,眼泪顺着眼角不停滴落。
哥哥,我终于找到你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记得阿音了?
卡勒斯只觉自己后背一凉,意识到苏鄞哭了,他疑惑不解,苏鄞这是因为这个胎记联想到了什么人吗?
“陛下,你……”卡勒斯迟疑着问道。
苏鄞用手擦了擦眼泪,坐直了身子,“没什么,一时激动,让你见笑了。”
卡勒斯转过身子,面向苏鄞,担忧的说道:“陛下有什么不开心的,可以同我说说,一个人忍着会忍出病来的。”
苏鄞摇摇头,笑的和熙,“没有什么,再没有什么不开心了。”
而苏鄞也却如他自己说的那样,每日看起来都开开心心,并不像前段时间那样眉头紧锁,愁云惨雾。
甚至还有了心情带上卡勒斯去宫外的剧院看看戏,是最近很流行的《特伦之战》。
讲的是两个国家的国王为了争夺一个美丽的女人连年开战,民不聊生,最后其中一个国王失败了,被胜利者占领了土地和那个美丽的女人。
苏鄞看的无语,翻了个白眼,“这个国王若是知道自己将来会因为争一个女人亡了国,也不知他会不会还这么做。”
“为了心爱之人,自然什么都能做。”卡勒斯沉声说道。
苏鄞挑了挑眉,“哪怕牺牲无辜之人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是。”
行叭,反派的心果然够黑。
苏鄞把身子舒服的往后蹭了蹭,半躺在椅子上,“我在这休息一会儿,你出去转转吧。”
卡勒斯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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