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風,流好,色,更是私藏鎧甲,隱有不臣之心,不值得提倡。」
這老者乃是眾人的核心,他這一開口,頓時就給寧策定了性,再無人願開口誇讚寧策。
就在這時,那名溫潤如玉,相貌儒雅的書生,也就是胡憲,含笑對老者拱手道:「恩師,弟子倒是覺得,僅以剛才所見所聞,面對下屬的挑釁,寧策並未以權勢壓人,而是有理有利有節,找到對方的破綻,成功化解危局,
此乃以柔克剛,學生並未看出有半點囂張跋扈的影子。」
老者聽了,便冷哼一聲。
「原仲,你年紀輕輕,不知世事險惡,老夫見的人多了,其中常有善於偽裝的宵小之輩,所謂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謙恭未篡時,此人今日做派,或許是他的偽裝,也說不定。」
胡憲眼看老師對寧策成見頗深,暗嘆一口氣,只得說道:「恩師教訓的是,胡憲受教了。」
卻說數日之後,
州衙之中,
殷秀秀帶着扈三娘前來拜訪寧策,
「聽聞張登正曾在收費公路上對大人尋釁滋事?」殷秀秀問道。
寧策放下厚厚的文檔,有些疲憊地嗯了一聲,「區區七品芝麻官,居然敢主動挑釁本知州,實在奇怪的很,本官想了三天三夜,也沒想明白他為何敢如此做。」
殷秀秀莞爾一笑,她情知寧策說的三天三夜,乃是誇張之詞,自家大人胸懷寬廣,志向遠大,豈會把這種事放在心中?
於是便含笑說道:「屬下今日前來,便與此事有關,這幾次查探下來,略有所得。」
寧策聽了,不禁精神一振,「查到他的後台了?」
區區芝麻官,沒後台敢跟上司硬剛,寧策絕對不信。
殷秀秀點了點頭,「此人不過是大名府一小吏,但是在一月前,他得到京東西路安撫使薛昂薛大人的舉薦,這才一步登天,成了陽谷縣知縣。」
「他的後台是薛昂?」寧策皺了皺眉,此事在他的意料之外,但仔細一想,卻又在情理之中。
因為薛昂正好是他的頂頭上司,難怪這個姓張的知縣如此有恃無恐,鬧了半天,這個後台還真是挺硬的,正好管着自己。
「薛昂……」寧策喃喃自語,
這個人寧策有點印象,能力算是平庸,但他的政治立場,卻是非常偏向蔡京,只不過他不算是蔡京的鐵桿部下,作風較為圓滑,善於政治投機,
慫恿張知縣來跟自己對壘,從行事風格看,不太像是他做的。
「除了此事外,屬下還打探到另外一件事,大儒游酢,當時也在杏花酒樓,親眼目睹了此事,並且他的兩名得意弟子,胡憲和黃中當時也在場。」
杏花樓和如家客棧,東家是寧策,由時遷和殷秀秀兩人實際控制,除了賺錢外,打探情報也是他們的重要任務。
游酢既然來到杏花樓,若殷秀秀不知,那才是嚴重失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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